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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的昵稱意味深長

來源:網(wǎng)絡(luò)

     我的小心肝,我的小貓咪,我的小寶藏,我的小老鼠,我的小海豹,我的小飛蛾,我的沙丁魚……法國搖滾歌手班納巴爾(Benabar)唱的《愛之語》,給我們列出了一張伴侶愛稱的清單。

  哪一對伴侶沒有獨特的愛稱呢?看看今天伴侶們對《愛之語》的補(bǔ)充,當(dāng)真秀逗。相愛的男女簡直就是表達(dá)親密的語言天才,貢獻(xiàn)出來的愛稱類型真是很多很強(qiáng)大——

  可吃的:小樹葉,小麥穗,火龍果等;
  可喝的:綠茶,咖啡,鮮榨橙汁等;
  可穿的:內(nèi)衣,襯衣,毛衣,圍脖等;
  可賞的:露珠,玫瑰,丁香等;
  可治?。嚎股兀忻扒?,百憂解等;
  小動物:小鹿,小豬頭,鴿子等;

  依分類方式不同,還有很多數(shù)也數(shù)不清的愛稱。

  給心愛的人一個愛稱,是一種世界性的癮——很多法國人稱自己心愛的人為“我的小白菜”;很多阿拉伯人則稱親愛的人為“我的黃瓜”……不但我們凡夫俗子起愛稱,傳說美國總統(tǒng)喬治·布什把“外夫”芭芭拉稱為“親愛的叫喳喳的喜鵲”……人前人模人樣決定國際和國家大事,回到家里管老婆叫喜鵲,就會笑得人腿肚子要抽筋——這就說明,愛稱,也就兩人之間才能說和聽,要是被人知道了,就顯得有點難為情。聽聽法國兩性關(guān)系治療師羅伯特·內(nèi)博格(Robert Neuburger)怎么說的:“在人前互相叫愛稱,似乎顯得不莊重,好像是把彼此的親密關(guān)系暴露在人前,那感覺就像是在說‘看,我們正親熱呢!’”

  雖然有不少人覺得,愛稱就像是我們穿的內(nèi)衣,不能示人,可還是會有另外一些人,無論人前還是人后都毫不猶豫地這樣稱呼對方——這樣使用愛稱時,他們感覺像在家里一樣自在。熱戀期的情侶更是如此,愛稱就是他們在全世界面前的愛情宣言。

  把兩個人變成一對兒

  不管是耳邊細(xì)語還是盡人皆知,愛稱都有一個共同的作用:把兩個人變成“一對兒”,一個“我們”。這是創(chuàng)建情侶文化的方式之一,雙方都會有種只有自己才知道如何解讀這些愛的密碼的感覺。愛稱越是特別,就表示他們的愛情故事越是與眾不同。

  而且愛稱最好專人專用。有段時間,Jack總是用“我的小紐扣”來稱呼自己所有的女朋友,這使他感覺別扭,那些已經(jīng)分手的“小紐扣”總是跟他正在談的“小紐扣”形象混淆,也讓新的“小紐扣”老是打翻舊的“小紐扣”的醋瓶子:“你竟然覺得我跟她一樣?”Jack意識到,應(yīng)該給每個“小紐扣”一個特殊的稱號,對關(guān)系作出區(qū)別。“總是使用同一個愛稱,可能意味著,對方對你來說只是填補(bǔ)了一個空缺,至于他/她是誰并不重要。你愛的只是愛情,而不是這個特定的人。”法國心理學(xué)家塞爾日·何非(Serge Hefez)說。

思想不是天上掉下來的,愛稱也不是。關(guān)系不到,用愛稱就顯得肉麻;關(guān)系到了,你儂我儂,愛稱就自然而然地來了。它往往代表了雙方一起經(jīng)過的某件事,或者是套用了別人的模式。30歲的黛說:“我叫他‘小狼’,小時候他父母就這樣叫他。”為什么她會選擇一個兩代相傳的愛稱呢?這得問他們自己了——愛稱總是有其意義的,也不會是隨便瞎起的。表面上看,愛稱像是個有儀式功能的游戲,其實是情侶間關(guān)系平衡的見證,可以反映出伴侶的關(guān)系模式,還有誰占主導(dǎo)地位,誰說了算。

  讓我們回到童年

  有些愛稱來自童話故事,像“母雞”和“兔子”,還有“大灰狼”和“灰姑娘”。有些人喜歡在愛稱后面加上喜歡的后綴,或者自己發(fā)明一些像兒語的不明詞句。這類愛稱會喚起我們的童年記憶。“熊熊”是我們很喜歡的愛稱,這個玩具伴隨我們度過童年,給兒時的我們以安全感。一叫“熊熊”,我們兩個人就仿佛一起變成了孩子。“寶貝兒”也是受廣大伴侶們歡迎的愛稱,它象征著我們給對方的是絕對的無條件的愛,就像母親對孩子那樣。它暗示著我們會一直愛他/她,無論他/她說了什么和做了什么。

  但是孩子氣的愛稱可能會慢慢減弱伴侶的情欲。像“小羊羔”這個愛稱,它是很可愛,但是它不夠火辣,會使兩個人之間的性別角色模糊。燕妮稱呼男友“小鹿”,可是他一點兒也不買賬,“他覺得這個愛稱不夠男人味,他更喜歡我叫他‘老虎’。”

  有點“情挑”的意味

  小貓咪、小火爐等愛稱,都是有色情意義的。它們可以刺激性欲,使日常生活帶上情色的意味。臥室是一個不需要隱藏欲望的地方,在這里這樣稱呼對方就更顯得直接了。經(jīng)常使用這類愛稱對荷爾蒙有潛在的刺激作用,可以讓兩人間的欲望熊熊燃燒呢。

  但要是不分時間地點地這樣稱呼,日子久了,就會感覺自己總被限定在同一個角色里,如大男子主義者、控制一切的女人、物化的女人……比如“我的洋娃娃”這個愛稱。洋娃娃是一個孩子般的女人,我們可以隨時給她穿脫衣服——這就是說,她被看成是屬于他的玩具。假如一段關(guān)系被固定在這樣的愛稱里,那兩個人有沒有長遠(yuǎn)的未來呢?這可能是一個問題。

  加上“我的”,占有的標(biāo)志

  你會在愛稱的前面加上“我的”嗎?“乖乖”還是“我的乖乖”,這可不一樣。雖然我們矢口否認(rèn),但是加上“我的”就明顯表示一種占有——可愛的占有。

  作為“一對兒”的存在證明,就算是在耳邊輕呼,它也表示著我們需要占有對方,同時還有一定的自戀。但是,如果太想占有對方就會讓對方溜走。

我的男人、我親愛的、我的……對于強(qiáng)調(diào)獨立自我的人來說,過多地被這樣稱呼,會讓他/她感覺像是受到侵犯。

  另外,追求自我空間和成熟情侶關(guān)系的人,就會選擇不用愛稱。37歲的安娜和42歲的阿強(qiáng)就沒有愛稱,倆人互稱對方的大名,但關(guān)系也挺好的。安娜說:“我從不叫他什么‘大麥糖’或者‘我親愛的’。為什么一定要用這些可笑的愛稱呢?用我們的名字就夠了!”是的,不用愛稱,也沒有什么,重要的是兩個人相親相愛。

  “我們每天都即興發(fā)明我們的愛稱”
  Jane 35歲 北京

  “那一次,我們倆打車去劇場看話劇《武林外傳》,路上我倆手牽手,情深意濃的,我張口就叫了他一聲‘爸爸’——我們是姐弟戀,我大他幾個月,我那段時間特愛叫他‘爸爸’,就是想讓他寵著我一點。可這當(dāng)著司機(jī)師傅的面叫自己的男友‘爸爸’,也實在有點二……我瞧見師傅偷偷瞥我倆,眼神特怪。我急中生智,裝得特自然地掏出手機(jī),給我的生身老爸打了一個電話:‘爸爸,我正在去看話劇的路上……’

  “‘爸爸’只是我對他無數(shù)愛稱中有點兒葛的一個。我們是一個企管班的同學(xué),最初老老實實叫名字,好了之后,愛稱就是把姓去掉再加個‘小’字,到最后就叫一個單字——不過有點太正經(jīng)了,像五四青年似的。后來,我們說,我們每天都即興發(fā)明我們的愛稱吧。看完韓國電影《王的男人》,我就叫他‘我的王’,他叫我‘王的女人’;有段時間我們彼此都叫對方‘我的藥’!因為我們太愛對方了,只要對方不在,我們就像病了一樣,只要見著了,親著了,摸著了,立馬就好,就跟牛黃解毒丸似的;做愛時我叫他小馬駒,他叫我‘小妖精’……我們都是取愛稱的天才,從地上跑的到天上飛的到海里游的,從有機(jī)物到無機(jī)物,從地球到宇宙,從古至今從中到外……愛稱對于我們是什么?就像是情趣游戲,也是催情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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